大老板很少因为工作的事直接找我,如果找了那一定是不得了的大新闻,这一点不用他说我也知道。我一边打开档案袋,大老板一边跟我说:“宁匀集团的董事长张仲跃被人举报涉黑,现在各路媒体都去了,你想想办法,务必搞到第一手资料。”宁匀集团我是知道的,主要负责国外贸易业务,做得还挺大,但这个张仲跃就不怎么了解了,隐隐约约记得好像上过新闻,是个秃了半个头的中年男人。也就是说不得不出差了,明明妻子的事情还没处理好,我很讨厌这种把事情做一半不得不搁置的感觉。
不过好在,骨折的是左腿,中间那根,依然昂扬向上,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姚菲菲亲了一会儿,明显感到陆千里的鼻息加重了,伸出舌头舔里舔他的喉结,咯咯笑道:“今天这么兴奋啊。”“想你想的。”陆千里难得调皮一句,倒是惹得姚菲菲红霞满面,却又嘟哝着嘴说道:“可惜了,你现在这样……唔嗯,讨厌,人家还想着出差回来好好疼你呢。”陆千里也学姚菲菲嘟着嘴说:“这也是想不到的事啊。”
“来自中国的旅游团正在南非遍地开花!”南非知名酒店旅游企业太阳国际集团国际市场营销经理王中新告诉记者,近期中国赴南非旅游团大都选择入住集团旗下酒店,这一趋势让人兴奋。
这时轮到对面的人沉默了,不再往公屏阴阳怪气,而是好像在私下密聊什么。过了一会儿他们讨论完了,第三局开始。这次玉生烟似乎是有了经验,比第二局拉扯得久,磨掉了我一大截血。不过很快,她还是被我找到了一个近身的机会,然后如同第二局一样,被我一套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