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电话,陆千里愣了好久,大清早接到这样一通电话,凭空给他已经陷入乱麻之中的生活多了几分荒诞的味道,今天是儿子拜托老子给儿媳妇送东西,那明天是不是儿子拜托老子给儿媳妇送温暖,他当老子的也要帮忙?突然起来的想法让陆千里觉得一阵好笑,但他意识到不能再拖了。无论在床上还是下了床,他陆千里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姚菲菲。
饭后,老师便开车送我回家。一路上老师都没有说什么,车里很是沉静。下了车,跟老师道别。经历了之前在办公室的激烈缠绵,早已满身汗味了,我便寻思赶紧回家冲个澡。……银水河,作为银水县的母亲河,一部分弯曲的主河道横穿整个银水县城。
然而,虽然我们二人刚刚才高潮了一遍,但坐在我身上的老师此时却又开始缓缓扭动起她丰腴的水蛇腰。“啊……哈……老师……你……你等一下”,我不禁呻吟一声,然后连忙喊停。今日户外露营的奔波,加上刚刚经历的三次发射和激烈的运动,我已经有些乏了。“呵呵呵……”,老师一阵娇笑,“不可以哦……小希……还没到休息的时候哦……噢……嗯……嗯……老……老师下面的小穴……还没有吃够小希的肉棒呢……”
最终,灰绿藜、马莲、碱蓬、雾冰藜、盐爪爪等植物在白色的盐碱地里铺展开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