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的脑袋里天天都是这些奇奇怪怪的黄色废料,一天到晚总硬着个鸡巴想干人家小穴,说,我到底是你女朋友还是女炮友?”姜杉轻啐一声,皱着柳眉用笋芽一般的玉指戳着喵喵的胸口,问了自己男朋友一个死亡问题。喵喵一把将闹着小脾气的女朋友搂在怀里,一边用双手不老实的摸着一边对着少女偶像轻声耳语,“爱你的心是真的,想肏你的小芯子也是真的~宝宝,哪回在床上你不是被干到浪叫起飞啊?你不是也很开心嘛?对了,别忘了今天晚上咱们……”
姚菲菲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把陆千里肩上的血迹舔掉:“你不是应该是活该……不是不让你顶,是你稍微轻一点,撞上了的时候真的很痛……你没看我一开始都没敢直接坐下来么?坏东西……又大又长……真要被你肏死了……”说着她扶起公公从阴道里滑落出来的阴茎,双手环着陆千里的脖子,重新把阴茎吞没在自己身体里公媳二人用这样仰躺的姿势干了许久,陆千里觉得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了,而姚菲菲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潮红,身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我不知道。”我说。妻子的手伸进我的睡裤里,温柔的抚摸,她真的很懂,我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技巧。“今晚你可以内射……”妻子幽幽的说。一句话,让我的阴茎胀得发麻。
“……是。”怕是同为女性的贞德,在看到阿尔托莉雅这种淫荡的表情之后,内心也是吓了一跳。就在一分钟之前,她都不敢想象,那个对谁都冷傲无比,就像是南极的冰山一样冰冷,似乎不会对任何人展开笑容,哪怕是对御主也不苟言笑的绝美骑士王,竟然会露出这么——谄媚的笑容。就像是母狗讨好主人一样,用脸去蹭……蹭那个男人的……男人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