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那我不是为了来跟你道歉吗?要不你就给我补个假呗。”王立君说。“我可没让你来。”妻子说,“这件事你自己解决。”“要是点名没来会怎么样?”王立君问。“写检讨呗。”妻子说。
“呃……可以,我不着急回去的。”我连忙回应道,心想还能有机会和老师多待一会。“那好,那就……麻烦你咯……”,老师笑着说道。由于她们家所在的楼盘是有电梯的,所以也不是很艰难。折腾了一会,我们便把所有的东西都从车里搬回到老师家里去了。期间,杨菲儿可能是因为今天早上那次对话的原因,目光和我对视的时候总是刻意地避开。这丫头,脸皮还挺薄的。
岳母说:“庙里有厕所。”抬手指了一个方向。妻子把剩下的水喝完,带着空瓶子离开了。只剩下我跟岳母两个人。岳母低着头玩手机,双腿并拢,坐姿非常优雅,阳光透过树叶星星点点落在她的身上,既温柔又恬静。
这是一种失败者对于胜者本能的畏惧。“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吴铭脸颊抽搐着,似乎在忍耐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对于可以化解的矛盾,我一般不会做得太极端,我问你,你究竟投不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