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里听完,只觉得心脏砰砰跳,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唇就被姚菲菲咬住,嫩滑的香舌钻入他的口腔,和他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姚菲菲小心地捧着公公的脸,也不管他身上混在着医院独有味道的体味,用力地吮吸着公公的舌头,把源源不断的香津通过舌头渡进公公嘴里——这是以前他们在一起做爱时姚菲菲最喜欢干的事情之一,另一件嘛……当然是用骑乘位紧紧夹着公公的大鸡巴,不停扭动着臀部让公公把自己送上天了。
……惨了惨了惨了,这真的不妙好吗?就算户籍上清楚载明她是妹妹,但我哪有办法突然跟同年纪的女生同居。这也就罢了,大人们甚至还说一年内不会回家。其实我从以前就有点怀疑,那个老爸该不会脑袋有什么毛病。
图为小天鹅在察汗淖尔湿地的湖中嬉戏觅食。 贺晶 摄
但一想到昨夜的癫狂,那种被充实的火热感受,姚菲菲的身体不由得颤动起来,她用一种近乎女王的姿态走到床边,轻轻地捏了捏又拍了拍床上已然失神的大龄男宠的脸,说道:“我走了哦,不要太想我。”陆千里直到听见关门声,才意识到姚菲菲真的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失落感瞬间爬上了陆千里的心头,又快速地占据了他全身,刺激着他的头皮,湿润着他的眼眶,紧握着他的心脏,最后重重一拳打在他的胃里。陆千里狂奔到厕所,无数的污秽从胃里激射出来,强烈的刺激让他的喉咙猛地收紧,瞬间的窒息让更强烈的呕吐感席卷了他的食道,然后喷射出更多难以言表的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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