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菲菲继续舔弄着陆千里的手指,含糊地说:“不会啊……我要是小程我就会感激爸爸……给我买了这么大的房子……还帮我陪老婆……嘻嘻……”陆千里苦笑道:“菲菲啊,小程头上的帽子真是湛清碧绿的了。”姚菲菲的话像是针一样戳进了陆千里心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那种不适竟然有一多半来自于对儿子的嫉妒,以及极力想要掩饰掉这种嫉妒的慌乱和无力感。陆千里不知道这种不适也好,嫉妒也好是从什么时候产生的,也许是从陆程第一次带姚菲菲回家的时候就有了?
惹得这魔宗少主也是不停地回头看去,论实力,他和自己母亲乃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就不是一个层级的对手,要是放在平时,他早就被自己母亲轻而易举地追上、直接将他抓回宗门了,不过,现在这副场面,这老妖婆倒像是故意玩弄他一般,任其肆意逃蹿。这美母妖妇从以前就以将对手玩弄于鼓掌为乐,从她那些“椅奴”便可看出此女品性之恶劣,而那“小妖莲”虞莹纱毫无疑问也是继承了她母亲之品性,母女二人根本就是如出一辙。
诚然他陆千里就是和自家小儿媳妇乱搞,又“情不自禁”亲吻了自家大儿媳妇的扒灰老混蛋,但真要他再去和蒋芸发生点什么,哪怕事蒋芸主动提出,他也不可能再去干了。毕竟,下地狱只要他一个人就行了,何必还要拖人下水呢。陆千里回想不久前还因为老胡搞破鞋的事情,义正辞严地要跟他“道不同不相为谋”,但老胡终究也是搞搞外面的女人,没有搞自己家里的,和老胡一比,陆千里觉得自己连禽兽都不如了。陆千里现在越发觉得给蒋芸找个通奶师是多么英明的决定了。两个儿子,至少有一个要过正常的生活对吧?陆千里嘴角再次泛出苦笑。
这后庭花的妙处,岂是可以言传的?说起来他们四个也是绝配,一个喜欢品足,一个喜欢吹箫,一个喜欢肏穴,一个喜欢赏菊,完全不会因为谁先谁后起争执。高姓书生也只是打趣了钱姓书生一句,便迫不及待的来到了躺在地上的小蝶面前。刚才看着张姓书生和周姓书生在那里玩足弄萧,他早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