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彼此的身份,他连委屈都没法说出口,姚菲菲好像明白了,他的懦弱不是为了逃避,而是害怕失去。“那……为什么不告诉我?”姚菲菲问。“我要怎么告诉你?”他红了眼眶,“说我想你?说我想要你?菲菲,你……我……我不能说,也说不出口啊。”“你说出来。”姚菲菲说。
她的身体起伏得更加厉害,好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在这阴冷幽寂的山中,我听到了不合时宜的“啪啪啪……”的声音,很微弱,不认真听,根本听不见,但是落在耳中却如满天雷鸣,炸得我头脑生疼。妻子刚刚爬山,难道一点不累吗?为什么还有这么好的体力?妻子的头发被风吹起,我看到她的侧脸红的厉害,像沾了血的晚霞,美得让人心惊。我的手机里还停留在那张拍到的远山和白花的照片,我以为我们心意相通,可是没有想到,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终于回到家里,我把行李包往客厅的沙发上一扔。五月天热,刚刚又是帮老师搬东西,又是在她的家里和她亲密地激烈运动一番,身上已然是有些汗味儿,便赶紧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一身舒适宽松的衣服。从浴室出来,我把空调打开,然后全身放松地躺在沙发上,脑海里回味着过去两日如梦般的经历,一时竟失了神。尤其是想起郑老师肉体的美妙滋味时,我都不自主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轻轻地揉搓着那勃起的大肉棒。
说完,她又故意自言自语道:“这身衣服本来是婵儿非要准备给某人看的,结果,哼!”保护?怕是因为担心秦二小姐被肏坏了,所以让百灵和夏蝉来分担一些吧?洛青舟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