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阴思琪甚至都来不及护胸,迷茫地拍着脸蛋,别过头去,眼神倒是诚实地乱嫖,红枫故意把裆部怼到阴思琪的脸上,下手粗暴地揉搓她的圆乳,而充血的巨棒雄起,顶着阴思琪的鼻孔划到了她的眉心!阴思琪大气不敢横喘,颤颤微微地望着那挺立在头的巨棒!月光倾泻下来,那粗壮的一条暗影印在自己脸庞,龙头的通红与柱体的白皙深深震撼住了阴思琪的思想,
这是岳母对我们的祝愿。她越是对我们满怀期待,我越是不知道怎么跟她说明真相,她似乎把人生的意义都托付给了我和妻子,可是我们终究要辜负于她。妻子发的是我找到她时她在草丛里拍的远处开着白花的山,配文是:花葬。我的心里一阵触动,照片里的景色真的很美,云雾缭绕,山花烂漫,一幅可遇而不可求的绝美画卷。
妻子过了九点才回来,依旧穿着那双白色的连衣裙,粉色的针织小衫,非常清新甜美的样子,我不知道她体内的精液处理好了没有,我记得离开时她是用一个白色的团状物给堵住了。妻子的脸色有些憔悴,好像很疲惫的样子,回到房间,看到我在收拾行李,一脸的疑惑:“老公,你要出差吗?”“临时有任务,明天就走。”我说。“老公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妻子有些委屈又有些生气,“你早点说,我就应该回来陪你吃饭的。”
那个征服了她的男人那无比强壮的身体、几乎要将她的身体冲垮大力的冲击,那种被火热的液体包裹的体验,那种身体被彻底充实的感觉……那种被人干得死去活来的特殊感觉,是独属于雌性的,被雄性征服之后产生的那种将一切都交托出去的、彻底臣服的快感。阿尔托莉雅知道,这种感觉不是她作为骑士王该有的,也不是她作为御主手中最锋利的枪所该有的。但是哪怕是作为骑士王,她当年也有一个,什么都不去管,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