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陆千里几乎是没有办法辩白的,戴套不戴套的区别他是知道的,再薄的套子也没法和把精液直接射在儿媳妇屄里来得舒服。为次公媳之间还分床冷战了一天,后一天晚上陆千里实在是忍不住了,半夜去悄姚菲菲的门。本来就一丝不挂等着公公来上钩的姚菲菲能放过陆千里吗?好一顿情感拿捏肉体折腾,只把陆千里折腾到学着狗一样跪在姚菲菲脚下汪汪乱叫才罢休。
妻子没有说话,默默的站了起来。王立君站在妻子面前,又继续道:“我是说真的,我刚才两眼一黑,就像中了毒一样,你也知道,我一看到你脑子就不清醒,如果你生气的话,那你就罚我吧!”我搞不懂,王立君到底是害怕妻子还是不怕妻子,个性反复变化,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妻子弯下腰,我这才发现水塔下有一只绿色的包包,我没见妻子背过,但是她却从包里取出一条一模一样的黑色紧身裤,刚要脱下来换,王立君说:“林老师你等一下。”
这次的射精彻底榨干了男人早上的精力,宋轶挣扎着把粘腻的美穴从肉棒上拔起来,整个人也是瘫倒在男人身上,感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从另一个角度看,真空旗袍无法覆盖住的穴口还在一张一合,精液混合着淫水不停滴落下来,量大到甚至连成了线,菊穴口依旧塞着那性感的木质红酒肛塞,疲软下来的肉棒搭在蕾丝裤袜上,龟头上还在渗出的几滴残精慢慢侵染了裤袜的黑色。
就是不知道是舌头先进来还是鸡巴先进来。先进来的居然是陆千里的鼻尖。姚菲菲下体暴露在面前的一瞬间,陆千里就闻到了那种熟悉而又令他陶醉的味道,好像又回到了一天前和儿媳妇抵死缠绵的时候,他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好让那味道更多地进入他的鼻腔,却没成想双肘一滑,整张脸跌进了姚菲菲的胯部,而他的鼻尖好巧不巧地正好顶在那因为淌水而微微张开的嫩肉上。“哎呀。”姚菲菲被公公的坚硬一顶不由地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正好迎上了陆千里抬头,姚菲菲顿时觉得整个肉缝被公公的鼻子摩擦一遍不说,偏偏她夹紧的时候陆千里的嘴正对着她的小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公公的嘴已经堵住了她下面那张嘴,紧接着便是有如过电一般的酥麻,让姚菲菲不禁喊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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