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候鸟比去年提前近20天迁徙到这里。”商都县草原工作站站长阴林如是说。
她越是对我们满怀期待,我越是不知道怎么跟她说明真相,她似乎把人生的意义都托付给了我和妻子,可是我们终究要辜负于她。妻子发的是我找到她时她在草丛里拍的远处开着白花的山,配文是:花葬。我的心里一阵触动,照片里的景色真的很美,云雾缭绕,山花烂漫,一幅可遇而不可求的绝美画卷。可是谁也不会想到,拍摄者此时正光着屁股,阴道里插着一根又粗又黑的大肉棒。
妻子的身体抖动的越来越快。“不行!啊!”她猛的抬头,发出一声悲切的哀嚎,双眼含着泪,水雾朦胧,一瞬间她看到了我。我们四目相对,整个客厅都陷入一种异样的安静。
一边说着,钱姓书生也是掏出一瓶他专门准备的香油来,涂抹在手指上朝着小蝶那粉嫩的雏菊插了进去。“呜……”冰冷滑腻的触感一点点的从嫩菊插入,小蝶无声的抽泣起来。她知道自己什么都改变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