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菲菲的泪珠顿在了脸颊,看着眼前的公公像是个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小孩,他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心虚。因为彼此的身份,他连委屈都没法说出口,姚菲菲好像明白了,他的懦弱不是为了逃避,而是害怕失去。“那……为什么不告诉我?”姚菲菲问。“我要怎么告诉你?”他红了眼眶,“说我想你?说我想要你?菲菲,你……我……我不能说,也说不出口啊。”
然后我又梦到在小时候放假在乡下跟爷爷奶奶一起快乐地生活,但是很快他们也跟养母一样飘走了,我则一边哭一边追着他们,但终究没追上。接着我又梦到养父新娶的老婆,梦到她不停地苛责我,我不停地和她顶嘴,然后养父抱着一个小孩出现了,他没有理我,而是带着那个小孩和他的新妻子一块逐渐走远了,把我独自留在原地。半夜,我从迷糊中清醒过来,刚刚梦中的情形在脑海里萦绕,我不禁又觉得心里发酸,然后就躲在被子里唔唔地哭。哭了一会,然后又开始迷迷糊糊地睡。
“你之前淫荡的样子,我很喜欢……并且还想你更淫荡!”“虽然这么说有点羞耻……但是我自从诞生以来……就没有拥有过任何东西……所以在生命的最后时间……很想享受一下做男人的感觉……我想拥有你……那作为雌性淫荡的样子!”说到最后,吴铭在说话的时候,想到了那贞德作为圣少女,臣服在了自己胯下,变成了一头渴求精液的淫荡母猪一样的模样,声音甚至隐约中都有些狰狞起来。只可惜的是,这个时候的贞德显然是发现不了了。
西风听着张语格这个刚刚蜕变的荡妇放浪的说着骚话,心里脑补的却是在《我的贴身校花》的片场里,他和场务摄影男主角们一起,肩膀架起这修长的美腿,手里抓住挺翘的乳房,依次排队打炮的情景。他们一边轮奸着这个淫娃,一边还拍着H版的电视剧,各式H情节的灵感如洪流般涌现,刺激的他狂野的冲刺起来,张语格也被这阵蛮横的冲击干的咿咿呀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