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菲菲不说话,只是拉起老陆的左手搭在自己腰上,右手签起老陆的手,十指相扣,她踮起脚尖,在老陆耳边说:“随便跳,但手不可以乱动哟。”老陆一阵天旋地转,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情景,以及对面站着的人还有对面站着的那人的身份已经让老陆的大脑没有办法思考了。他只知道,当手放在姚菲菲腰上的那一刹那,一种久违了的,叫做男人的感觉回来了。这种感觉不同于看老胡小视频时的“硬”,而是一种侵略性更强的,夹杂着名为不伦的诱导因子的,混合着赤裸裸的征服欲的感觉。
惨白色的白炽灯发出昏暗的灯光,白色的石灰墙布满着潮湿发青的青苔,生锈的水龙头还滴答滴答地低着水珠,在这老旧的男厕里面,最要命的是空气中蔓延着那股男性尿液特有的刺鼻骚臭气味,如果是平时,在里面待一秒都是一种折磨。但是,寂静的男厕里面传来一阵时大时小的女性呼吸声,张岳完全像被勾了魂一样的傀儡,脸上原本因为懊恼皱成一团的眉头,弯成拱形的弧线,露出痴呆般的笑容。
她说歪理,我是肯定说不过她的。妻子吃了半个煎蛋,剩下半个都给了我,她最近好像吃的很少。我把妻子送去学校,自己也去了公司。上午没有采访任务,所以比较清闲。
我的心像被什么刺中,恍然大悟,原来妻子是为了陪王立君过生日,所以才会答应做他的女朋友,对他言听计从。我一直以为是什么特别的原因,醒悟过来,居然觉得自己有点好笑。我不知道该不该高兴,至少可以安慰自己,妻子并不是没有缘由的堕落。只是心里很痛,我说不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