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妻子发了微信,“你到哪了?”后面是一个愤怒的表情,等了等,没有人回。我开始有些担心,她如果看到了我的电话,不会不理我的。虽然很想回去,但又怕妻子来了见不到我。我有些累了,蹲在地上,无聊的划着手机屏幕,扫地的阿姨推着车过来把我赶走,我只能换了一个位置站着,这次没有蹲下,我怕阿姨又来赶我。
视线于是转往时雨的面容──心脏却剧烈地跳了下。“~~~~够、够了!!”“啊、喂,哥哥!?可是你指甲缝还没洗喔!”
“是喔。那就好。”“不过姊姊提最多的话题还是哥哥。”“我!?”“是啊,没错,就是你。那些跟哥哥有关的话题简直没完没了,甜蜜到就像是豆沙又淋上蜂蜜一样,听得我都快要吐了。”
我拿着应该是母亲遗物的裁布剪刀,把老爸那些全都带有恐龙图案的衣服一一剪碎,一直剪到指关节开始感到无力为止,工作总算告一段落。但,那也只是衣服的部分。“接下来还有窗帘得处理啊。”我从柜子里拿出来的,是大体积的布料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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