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让人头昏脑胀的晃动感中,阿尔托莉雅慢悠悠地醒放了了过来。“唔嗯……”刚刚醒来,自己身上那浓郁的、风干了一宿的精液的异味,就像是有生命一样钻进了阿尔托莉雅的鼻腔之中,让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琼鼻。哼了一声,阿尔托莉雅低头看了自己的身体一眼。
秦蒹葭看了白衣男子一眼,沉默了一会儿。她想起刚才被白衣男子侍奉时的感觉,最后还是微微挪动了身子,由坐在床上变成了跪在床沿。既然是男欢女爱之前的必要侍奉,那白衣男子既然已经做过了,她当然也要还回去。而看着自己这个平时清冷如仙的师妹居然真的跪在了自己面前准备伺候自己,白衣男子胯下的那根大鸡巴也是愈发的火热狰狞起来。
手抓住雅芙的那根阴蒂,使劲往外拉拽,还伸手到她衣服里面捏住雅芙的巨乳,把她旋转扭成麻花。“啊啊啊!!…会断…断掉的…好痛…要疯掉了…啊啊啊!!!…子宫…子宫…要被戳坏了…呜呜呜!!…”雅芙阴蒂的疼痛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加紧肉棒用力地摩擦着,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顶开子宫的防御,被插得弓直了腰,修长的丝袜美腿伴随着剧烈的活塞运动不停乱蹬。
我拿起桌上的一支金色的钢笔,这是张仲跃送给我的,说是留个念想。笔杆上有很细的“幸福安康”四个字,我抬起头,在灯光下才能看得清楚。这时一阵风从窗户吹来,有点冷。今天好像降温的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