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重说:“行啊,趁着年纪不大还能走走,哪里都去玩玩,就是没人陪着有些不放心。”陆程说:“要不爸我陪你好了,我做展会哪里都去的,我要去哪儿你跟我一起去,就是我工作你游山玩水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众人又是一阵笑。老陆说:“行了,你们也别为我这个刚退休的老人家担心了。说是老人家,也就刚六十岁,还没到要你们担心的时候了。倒是你们,有工作,有家庭,老大芸芸还要带我大孙子,你们多操心操心自己吧。我话放这里,你们都大了,没事少来找我。”
“嗯?衣服?衣服有什么问题吗?呵呵~看到裸体围裙……你好像非常兴奋呢。”剧情走向似乎开始不对劲起来……她迟疑一会拿出蓝牙耳机戴好,虽然在家没有外人……但总觉得是不宜外放的内容。“唔嗯~!?哈,干嘛……不是吃饭吗、嗯啊……唔……什么?要我下面给你吃?臭流氓唔……!别那么用力舔……哈啊~”接下来娇媚的喘息声连绵不绝占据耳机,谈霏玉刚放到嘴边的面条吃也不是、放也不是,手僵在半空中。
“你在哪?”我问。“我很快就回来了。”妻子说。挂断电话,我笑了笑,对岳母说:“我们再等等吧。”过了大约十分钟,妻子终于回来了,依旧是那一身白衫加蓝色牛仔裤,脸红红的,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看来是我们催得太急了。
当这个想法突然跳进陆千里脑袋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是大吃一惊,自己原来已经沦陷到了这种程度,好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对于儿媳妇除了想肏还是想肏. 陆千里不禁哑然。肏,这个词,在昨天之前是不存在他的语言体系的,而现在已经可以随时信手拈来了,陆千里记得以前读过的乔姆斯基的理论,语言不是先天生成的,而是依赖于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