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里猛地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了姚菲菲的肩膀,急忙问道:“昨天……昨天我做了什么?”姚菲菲脸一红,有些带着埋怨地说道:“不记得了?你看看,这都是你干的。”说着解开衬衫的扣子,掀开衣服的瞬间,陆千里只觉得白得刺眼,而姚菲菲雪白的身体上,四处爬满了名为吻痕的紫色痕迹,一对雪白高挺的乳房上,甚至还能看到没有褪去的牙印。
而出剑的人……鸦雀无声的庭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名冷若冰雪般的绿裙少女。她叫夏蝉。一剑封喉的夏蝉。
一听这话,姚菲菲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什么叫我别这么激动啊?哦,合着床上躺的不是我爸对吧?你看看爸被她撞得那个样子……你一天天不着家,你什么时候关心过爸爸?现在爸爸都这个样子了,陆程你有没有良心啊?”陆程当时闭嘴,他是被姚菲菲吃的死死的,而且从他的角度来看,完全是儿媳妇心疼公公住院,真要挑理还真是他这个当儿子的不是,所以也就是低头不语。
但那是我的个人问题,只能由我去慢慢适应,更不该以此为理由拒绝时雨。否则不管是对晴香还是对时雨,都是失礼的事。“那么晚餐也煮好了,能帮忙把矮桌端出来吗?哥哥。”“包在我身上,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