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论是陆千里还是姚菲菲,都没有在蒋芸身上看到有什么异样。和姚菲菲的活泼不同,蒋芸的性子可以说是恬淡,从另一个角度而言也比较闷——在这个家里,蒋芸是很少说话的,更多的时候是个倾听者,无论谁说什么,她都是安安静静地听着,鲜有发言的时候,这一点倒是和陆千里去世的妻子有点像。陆千里好几次偷偷打量蒋芸,想要在她脸上的表情发现一丝可能的异常,却发现这个大儿媳恬淡如旧,陆千里心中暗暗地舒了口气。等送走了儿子两家人,已经是下午了,陆千里这才得空,在沙发上小憩一阵。
这让我舒服得脑袋仰起、眼睛微眯。“哼!小坏蛋,道歉可不够哦……”老师在我耳边幽怨地说道,“老师今天要惩罚你,惩罚你的肉棒在老师这里射三次……不……射四次!射完四次才能回家!”“遵……遵命。老师今天让我射多少次,我就射多少次!”我一边享受她的抚摸一边回答道。我现在只想赶紧把胯下那根已经硬到发痛的肉棒放进她下面的销魂洞里,别的什么都已经不想管了。
老师似乎发现了我的耳朵很敏感,在我的耳边开心的笑了几声,然后又轻轻多吹了几下。然后柔软的嘴唇开始吻我的耳朵外廓,接着安抚我的耳垂,一会儿用舌尖快速舔弄,一会儿用嘴唇夹住,一会儿用牙齿轻咬。过了一会,她直接把湿润温暖的舌头伸进我的耳朵里,不停地舔舐,不时还发出响声。“唔……啧啧……小希,老师的伺候舒服吗?”老师一边亲吻一边问我。
不过缺点是,诱导思考需要花上一段时间。虽然在小选择上能立刻产生影响,但若要进行背叛伙伴之类的强烈选择,就得花时间进行事前准备。所以为了事前准备,手术也同时在月读的身体进行。“嗯呜呜呜呜♡呼呜呜♡呼呜呜♡”
上一个: 上帝的跳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