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只是心里有一种非常强烈的不安。王立君扶着妻子的腰,妻子缓缓分开双腿,越开越大,直到左脚放在另一张桌子上,身体慢慢下降,就像一个被人掰开的圆规。妻子莫不作声,直到她的两条腿在同一个水平面上,形成一条直线,我的脑中轰然一下炸开。王立君这个畜生,居然让妻子在两张书桌上摆出一字马的姿势。
对于小A同学来说,包裹在身上的这位小龙女不只是又紧又吸那么简单,而是真的懂它,这个鸡巴套子她真的好会,怎样来得爽,她就怎样来。正通过鸡巴跟这位广州NO.1情意交合的老A心里美滋滋的,给这样的大美妞花钱,难道不比给团里某些假惺惺的虚伪矜持婊花钱要值得多吗?满意至极的男人招呼过来一旁侍寝的李丽满,用手机扫了扫挂在她脖子上的收款码,又给身上的这位努力型天才打赏了一笔丰厚的小费。眼见自己的夙敌已经进入正戏,把玩着稚嫩雏菊的小天也不甘示弱地加快了进程。
我拿起桌上的一支金色的钢笔,这是张仲跃送给我的,说是留个念想。笔杆上有很细的“幸福安康”四个字,我抬起头,在灯光下才能看得清楚。这时一阵风从窗户吹来,有点冷。今天好像降温的很厉害。
只是给晴香带来负担。只是种依赖的行为。我若真的在乎晴香,隐瞒所伴随的愧疚本来就该由我承担。而时雨刚刚之所以会撒谎,也是为了将父母再婚的事保密──这正是时雨当初主动提起的。因此真要说的话,其实并不算是我要她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