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下的楼。我没去看蒋非他们的采访情况,一个人离开了学校,在街边买了一条烟,一个打火机,蹲在绿化带旁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子,一直抽一直抽。我以前从不抽烟,其实并没有很难过,只是心里很空,想要找点什么来弥补。有些车看到我会吓一跳,然后大骂一句,我现在这样很像一个碰瓷的。
姚菲菲继续舔弄着陆千里的手指,含糊地说:“不会啊……我要是小程我就会感激爸爸……给我买了这么大的房子……还帮我陪老婆……嘻嘻……”陆千里苦笑道:“菲菲啊,小程头上的帽子真是湛清碧绿的了。”姚菲菲的话像是针一样戳进了陆千里心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那种不适竟然有一多半来自于对儿子的嫉妒,以及极力想要掩饰掉这种嫉妒的慌乱和无力感。陆千里不知道这种不适也好,嫉妒也好是从什么时候产生的,也许是从陆程第一次带姚菲菲回家的时候就有了?
好歹,也不算是全无收获是不是?而且那个老乞丐虽然一口一个乌龟王八蛋的叫着,但是对他好像也没什么恶意,带着南宫美骄离开的时候还说什么有缘再见,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见到。万一处好了关系,让老乞丐再赏他一些南宫美骄穿过的衣服撸管也不是不可能………………
明明妻子已经主动低头,王立君似乎还不满意,提出更加过分的问题。曾经妻子让王立君细数自己的错,王立君只能乖乖坦白,现在形势逆转,他好像终于找到了报复自己女神老师的机会。“我不知道。”妻子羞涩的说,完全陷入了王立君故意引导的语境里。她动了动身子,想要抬起腰,好像有些累了,但是又被王立君用力按下,双手被迫撑在冰冷的地板上,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就像一只想要跳水的母青蛙被人抱住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