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正在给我捏腿的蒋玲听到阿坤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却是闪过一丝极端的厌恶。只是此时从阿坤的角度,却并不能看到小玲刚刚在脸上显露出来的表情。蒋玲转头看了看阿坤,又转回来看了看我,犹豫地咬了咬嘴唇一下,然后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当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偷偷对着我露出了一丝微微的笑意,并且那明亮的美目悄悄向我狡黠地眨了眨,用眼神给我递过来一个暗示。
但是这淫糜的一幕仍旧使得秦蒹葭白嫩的小脸气血上涌,红的滴血。强烈的羞耻感让被当做肉棒套子的秦蒹葭忽然感觉到了一阵窒息颤抖。靠着神魂的出色延展性,她明明已经适应了腔内肉棒的存在,只要不再像先前那样遭受高强度的侵犯,她自认可以一直坚持下去……这本应是个利好消息,但倘若快感一直累积,又没有释放的途径……最终,神魂和肉体一样,可是会一起坏掉的。
我只能加快速度。“啪啪啪……”妻子的身体被我撞得摇摇晃晃,她没办法打字,终于把手机放下了,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得意。“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妻子说。
女孩妈妈明显被姚菲菲刺到了,眼神一下子暗淡下来,低着头缩着脖子,像只虾米一样。女孩妈妈说道:“我……我不要钱的,本来你们赔偿都没要我的了……我真的只是想来表达我们歉意的。”陆重点了点头,跟陆程说了几句,又重新走回病房跟陆千里讲这回事情。陆千里听说是肇事女孩的妈妈来做护工,跟陆重说这样最好,到时候把赔的钱再还给人家,也能让她多挣一笔护工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