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摆了摆手:“小意思小意思,你想看我还有。犯过错误以后,我才知道犯错误根本没什么代价。老陆我也不瞒你,这几年,和我有过一夜情的,几十个总归有的。也就是今天这个错误,我维持了好几年。”老陆叹了口气:“老胡啊,你还真是深藏不漏。”老胡说:“老陆,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我,我无所谓,今天出这个事情,我也有过心理预期,无非是赔点钱,教授、补贴给我拿走,但是我有啥损失呢?我一点损失也没有。但我想说,过去几年里,我享受的快乐,是你老陆这辈子享受不到的。你太太……也这么久了,你就说你想没想过女人?”老陆脑袋里不知道怎么就想到里退休仪式那天,二儿媳妇姚菲菲给自己打领带的时候,胸口露出的春光,这似乎是他自妻子去世以后第一次有过主动的生理冲动,他有些惊慌地说:“我……我没有……”
“嗯嗯……老师……我学会了。”我微微喘着气回应道。老师微微一笑,又捧着我的脸,“然后呢……就是这样来用嘴唇和舌头来亲密地爱抚对方……唔……啾啾……”。说着,她的红唇开始热情地亲吻我的脸颊、脖子等地方的皮肤,偶尔还会伸出她那妖艳的长舌轻轻舔舐。然后老师开始亲吻我的耳朵。
不对,等等。“我记得浴室前的天花板应该有装窗帘滑轨吧?”“呃……喔,对,有有有。可是上头没有窗帘喔?”“那么这个正好用得上吧?”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哪怕是修养再好,再为了大局而忍耐,阿尔托莉雅这时候,也是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极小声音,低骂了一声。“那你就很正直吗?我的痴女母猪?”吴铭讥讽的声音,再次通过淫纹的精神链接,在阿尔托莉雅脑海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