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被毒蛇在黑暗中注视的感觉。我知道不能再等。我把车停在稍远的地方,戴上假发和鸭舌帽,套一件蓝色夹克,肚子里塞一个抱枕,背一个工具箱,再戴上手套和口罩,就算是妻子来了也很难认出是我。伪装这项技能也是身为一个记者最重要的必修课之一。
平时那个看谁都不顺眼的嚣张小太妹、红毛阿坤的马子,现在正驯服地趴在沙发上着用小嘴吞吐我的肉棒,不时发“嗦嗦”的吮吸声音。我的前半截肉棒全是她晶莹的口水,肥厚敏感的龟棱不停地被她的柔软嘴唇压迫摩擦,十分舒服。在不断的刺激下,肉棒似乎在蒋玲的口中变得更硬更粗了。一会儿,蒋玲估计是含得有些累了,便把我的龟头吐出来,然后伸出红艳的细舌,在肉棒上面来回扫荡。
一次激情后的亲吻?那和妓女有什么不一样?哦,对了,妓女还能爽到身体拿到钱,她为了这个家要付出身体还要付出钱,蒋芸突然自己好可怜,因为自己连妓女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个奶牛而已!这不是我想要的!
看到百灵明显不想解释什么,洛青舟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默默的转身离开。院子里。夏婵带着洛玉从走廊穿过,绕过房屋,从侧面的过道来到了后花园。洛玉跟在夏婵后面,从爬着绿藤的圆门进入,没走几步,夏婵就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