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里挂完电话后,心里有些忐忑也有些释然。诚然他陆千里就是和自家小儿媳妇乱搞,又“情不自禁”亲吻了自家大儿媳妇的扒灰老混蛋,但真要他再去和蒋芸发生点什么,哪怕事蒋芸主动提出,他也不可能再去干了。毕竟,下地狱只要他一个人就行了,何必还要拖人下水呢。陆千里回想不久前还因为老胡搞破鞋的事情,义正辞严地要跟他“道不同不相为谋”,但老胡终究也是搞搞外面的女人,没有搞自己家里的,和老胡一比,陆千里觉得自己连禽兽都不如了。
心脏的声音像是直冲鼓膜似地在脑中回响。血液就像是煮滚了一样,握笔的手渗出汗滴。视线从尚未着手的题库里飘离,窥望着周遭环境。映入眼帘的不是我家那种有岁月的肮脏墙壁,而是白色的墙面。
一旦记住现在的感觉,将来每次跟晴香牵手时,搞不好都会想起时雨。我绝不能变成这样!但我就算想要她住手,却又怕一旦开口,刚刚不成声的呻吟又会抢先泄出。要是真的变成那样,接下来又会被奚落一番。该死。
阿尔托莉雅一时无语,似乎是很想将吴铭直接从马上摔下去的样子。如果有的选,她当然不想跟吴铭有任何接触。“你究竟在搞什么鬼?”阿尔托莉雅面无表情转过头去,看了吴铭一眼,虽然没有开口,但是眼中意味不言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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