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人下半身进一步分开,所有真相都暴露在阳光下。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妻子的紧身裤居然是开裆的。两个人刚才一直是插入状态,一直没有拔出来过。我只是看见妻子还穿着裤子,所以还抱着万分之一的侥幸。
姚菲菲哼了一声,眼神正好对上刚刚抬头向她致歉的女孩妈妈,于是假装不经意地用很大的声音说:“真是便宜她们了,也就是我们好说话。”女孩妈妈知道姚菲菲这话是说给她听的,顿时面露尴尬,还有一丝丝的心酸,但还是赔着笑给陆重转了账。事情既然解决了,其余人看过陆千里以后也就散了,女孩妈妈想带着女孩子来亲自跟陆千里说声对不起,这回被姚菲菲逮到了机会,堵在门口就是不让进,还没忘了夹枪带棒地阴阳了几句,连陆重和陆程都觉得有些过分了。蒋芸看得清楚,那女孩子把手指甲都掐进手掌里了,忙推着姚菲菲进了病房,生怕再惹出什么事端来。
这个时候,阿尔托莉雅脑海中的一切,都已经无法再次运转。她的身体,只能依从着雌性作为根本的本能,不断的渴求着面前男人那浓郁到极点的雄性气息,双手用力的箍着男人的腰腹,身体不断的在男人的大腿上上下磨蹭着,似乎想要把自己揉进男人的身体之中。“好一条母狗啊!”男人大笑了起来,双手用力揉搓着少女那圆润而又巨大的双乳,而少女似乎是陷入了某种迷离的发情状态,竟然是挺胸吸气,主动的将自己的胸膛送上前去,让男人玩弄自己胸前那一对奶子的时候更为顺畅与舒服。
第二天,妻子很早就起床洗澡。岳母把昨天打包的剩菜热了一下,又煮了蔬菜瘦肉粥。昨天爬山的后遗症感觉浑身酸痛,没什么胃口。我把妻子送到学校,她穿了一身白色的连衣长裙,很朴素,也很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