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僵住了。眨眼般的一瞬之间,彷佛全身血液凝固般动弹不得。而没过多久,脸就像是着火般愈来愈烫。这是当然的。太正常的反应。
看着这个爽到昏过去的男同事,姐妹俩穿好衣服走出了酒店。“苏米姐,他不会有事吧?”“年轻力壮的,做个爱能有啥事?放心。”“苏米姐,他可是选择了操我先哦!”
生活上的事情对我来说并没什么问题,我从小就已经习惯了。只是平时会觉得家里太冷清,偶尔我也会想如果我妈当年多生一两个的话,兴许现在还能有人跟我一块被抛弃在这里,陪我一块吃吃饭、看看电视。现在时间已经是超过十八点半了,在学校呆了一个下午,放学还在郑老师那里拖了一会,我早已是饥肠辘辘。再者是下午在学校就开始计划今晚吃顿好的奖励自己,就不打算亲自动手做饭。
有人说他每年都去福利院做义工,给贫困山区捐了很多钱。有人说他靠走私挣了很多钱,还贿赂政府官员。每个人口中的张仲跃都不一样,我不知道哪个是真的他,也许全部都是他。但是采访的文章一直都写不出来,我对自己的基本要求就是实事求是,在模棱两可之间尽量不要发表意见,因为一旦真相出错,舆论的漩涡会对受害人造成巨大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