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试试能不能用,我马上送一个新的过来。”还好我今天提前来了公司,不然真的只能让他们自生自灭。我开车来到学校,蒋非已经在校门口等候,他跟门卫大爷说了什么,大爷便让我开车进去。“老大,你真是我的救星。”
下课的时候,郑老师交代我,让我放学之后去办公室找她。兄弟们则过来幸灾乐祸地取笑我。我也无心搭理他们,而是有气无力地摊在座位上,脑子里净盘算着放学后该怎么办。本来这两天郑老师就不知为何看我不顺眼,今天上课溜号又被抓个正着,不知道到时候会被怎么地处罚。
走了半个小时就已经气喘吁吁,浑身发酸,但是妻子和岳母很有精神,岳母拿着手机四处拍照,妻子则是单手打字跟谁聊天。她们的体力一向不错,我也不好意思说停下休息。到了半山腰,有一个很宽的平台,建着几座凉亭,风景还不错,岳母提议停下休息,喝点水,补充体力。我如获大赦,来到凉亭坐下,一口气喝了半瓶水。
陆千里不知道这种不适也好,嫉妒也好是从什么时候产生的,也许是从陆程第一次带姚菲菲回家的时候就有了?陆千里不清楚,但他清楚地知道,只有和姚菲菲发生关系……也就是做爱的时候,这种不适感才会消失,他原本以为是性爱让他迷失,却不曾想过更深层的原因是出自于对儿子的嫉妒,以至于产生了一种对儿媳妇的占有欲,一种类似于反向俄狄浦斯情结——父亲恋儿媳仇儿子的复合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