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图。图为如今在察汗淖尔湿地栖息的鸟类逐渐增多。 察汗淖尔湿地保护中心供图
我在客厅吃着妻子带回来的鳝鱼粥和碳烤里脊骨,然后去洗澡,吹干了头发,此时妻子还在浴室,她洗澡真的很慢,我只好先上床,翻开一本杂志,居然是讲女性如何保养身体,这是妻子买的吗?随手翻了翻,忽然一个物体掉了下来,我拿起一看,居然是一个大号的避孕套,这根本不是我能用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这时,浴室的水声停了,思考片刻,我把套子和杂志重新放好。妻子穿着一套白色印着小熊图案的睡衣,她一进来就把灯给关了。
不对,不只是颜色。从一个月前的那一天起,世上的一切都焕然一新。过去只闻得到汽车废气味的上学路上,如今我不但嗅得出草木的生命芬芳,一早令人郁卒的上课钟响也化为接下来与她共度一日的福音宣告,而即使是学校餐厅的乌龙面,一旦和她一起吃,汤头就彷佛多了些层次感。“然后啊,是啦啦队社的莉子太坚持,我才只好跟她一起开房间。”
“还没有。”姚菲菲咯咯一笑:“没来的话先到我们这桌玩吧,我们公司同事聚会。”老陆连忙摆手:“不了不了,你们玩你们玩,我先回去了。”姚菲菲却一把拉住老陆的胳膊,说道:“没事儿的,我们同事都玩的开的,要知道你是我公公,都要说你是个酷老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