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也太乱七八糟了吧……”现在是怎样。就不能让我更满心喜悦地好好祝福你吗?臭老爸。叹气又脱口而出。
此时,我正撩着二郎腿,双手抱胸,惬意地坐在沙发上,戏谑地和阿坤对视着。阿坤显然有些吃惊,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沉声问道:“竟然是你这个小鬼,我的手下呢?”“你的手下啊……”我大咧咧地指了指厕所,说道,“都在里面挤着呢,一个没少。”阿坤不禁有些疑惑,示意旁边的小玲过去看看。
“唔~沈确……哈啊~不要了……唔……”“卡——”林也扶额,“你这个又太刻意、表演痕迹太明显了。不是让你去故意勾引她,你们是恋人在做爱,一切反应都是情难自禁、真情流露的,能理解我说的意思吗?”谈霏玉手指不自觉捏紧剧本,眼底有些许茫然,“明白……但、我是按照你要求去配的。”就这么短短一段床戏,录到现在已经废了无数条了,这对入圈九年一路顺风顺水的谈霏玉来说无疑是莫大的打击,她几乎从来没有废过三遍以上的台词。
姚菲菲继续舔弄着陆千里的手指,含糊地说:“不会啊……我要是小程我就会感激爸爸……给我买了这么大的房子……还帮我陪老婆……嘻嘻……”陆千里苦笑道:“菲菲啊,小程头上的帽子真是湛清碧绿的了。”姚菲菲的话像是针一样戳进了陆千里心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那种不适竟然有一多半来自于对儿子的嫉妒,以及极力想要掩饰掉这种嫉妒的慌乱和无力感。陆千里不知道这种不适也好,嫉妒也好是从什么时候产生的,也许是从陆程第一次带姚菲菲回家的时候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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