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陆千里被姚菲菲的惊人之语差点搞出心梗来,想要反驳但一时无语,只能听姚菲菲在那里语不惊人死不休一般地絮絮叨叨。“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你看大嫂是你的学生,又是你带出来的研究生,工作还是你帮着搞定的,内心肯定不知道多感激你呢。我寻思,只要你开口,大嫂指不定就给你了。老头,你觉得呢?”回应姚菲菲的只有陆千里急促的呼吸声。姚菲菲有些恨铁不成钢地从床上做了起来,拍着陆千里的脸说:“别在这给我装死,你说你对大嫂有感觉吗?还是大嫂长得没我好看吸引不了你?臭老头你还真的是装,你看看大嫂那个大胸,我都想把头埋进去,你给色鬼天天吃我的奶子,怎么就不能吃大嫂的?同样都是儿媳妇,怎么你只肏我不肏大嫂?你是不是区别对待?是不是双标?”
细长触手像是最后的收尾般进入时雨的耳中,这次直接开始改造她的脑。在充满白色粘液的肉袋中,极细触手蹂躏耳朵深处,同时持续痉挛的静琉翻着白眼,口吐白沫。(这个♡♡♡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理由是脑袋很舒服。
但我就算想要她住手,却又怕一旦开口,刚刚不成声的呻吟又会抢先泄出。要是真的变成那样,接下来又会被奚落一番。该死。时雨为何这么无动于衷?
在阿勒泰市拉斯特乡拉斯特村,69岁的哈萨克族老人斯兰别克·沙和什熟练地将马小腿的毛皮,绑在手工刨削好的滑雪板上。他展示的新疆“非遗”——古老毛皮滑雪板制作技艺,吸引着一拨又一拨参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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