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根本不知道,在自己旁边,那个她他尊称为前辈的,外表圣洁高傲的女骑士,内心之中究竟在转动着怎样黑暗的念头。她似乎是鼓起了勇气,捏着自己的长袍裙角,害羞地走到了吴铭面前。“吴……吴铭先生……请多指教!”“这……我……”
杨菲儿似乎确实是没有发现我和老师的“奸情”,还是和平日一样大大咧咧的。我偶尔和老师偷偷地眉目传情,她也不知道。尤其是吃早餐的时候,我坐在老师的旁边,借着桌子的掩护偷偷从背后抚摸她的大肉臀。老师当时也只是白了我一眼,然后她也偷偷的从桌子下把手伸到我的裆部,隔着裤子挑逗我的肉棒。我们一有机会就这样暗暗地调情,别提多刺激。
哪怕是修养再好,再为了大局而忍耐,阿尔托莉雅这时候,也是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极小声音,低骂了一声。“那你就很正直吗?我的痴女母猪?”吴铭讥讽的声音,再次通过淫纹的精神链接,在阿尔托莉雅脑海中响起。“我之前把手指伸进去的时候,你的小穴就已经湿透了吧?”
贸然斩杀了男人,很可能会造成圣杯产生别的异变。她必须暂时忍耐,甚至在某些时候可以委曲求全,让男人觉得自己已经在他的控制之下,是他所谓的……肉奴隶、母畜之类的。等到男人毫无防备的时候,她再出手,将男人连同圣杯一起抹除!“嗯?你怎么不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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