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到家里,我把行李包往客厅的沙发上一扔。五月天热,刚刚又是帮老师搬东西,又是在她的家里和她亲密地激烈运动一番,身上已然是有些汗味儿,便赶紧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一身舒适宽松的衣服。从浴室出来,我把空调打开,然后全身放松地躺在沙发上,脑海里回味着过去两日如梦般的经历,一时竟失了神。尤其是想起郑老师肉体的美妙滋味时,我都不自主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轻轻地揉搓着那勃起的大肉棒。
“姐姐,你全名叫什么啊?”我一边享受着,一边问小玲。“蒋……蒋玲。”小玲小声回答道。阿坤躺在地上看到这一幕,身上剧痛之余也不禁怒火中烧,龇牙咧嘴地喊着:“你个小混蛋……小玲……小玲……你不要给他……”
回到酒店,我写了两篇文章,一篇是张仲跃的故事,一篇是赵梦涵的故事。涉黑事件确定是一个乌龙,那就没什么好报导的了。虽然大老板会不高兴,但也算是完成了任务,我想明天就可以启程回家了。我拿起桌上的一支金色的钢笔,这是张仲跃送给我的,说是留个念想。
本硕都是学前教育专业的小张,毕业后进入中国儿童中心早期儿童发展部托育班。上岗前,她接受了系统培训,收获满满:“比如新学期,如何处理孩子的入托过渡、分离焦虑,怎样根据婴幼儿的不同年龄发展特点,开展保育照护和发展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