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们当时还是姊妹,照理说应该会上同一个安亲班。她们分开起码有七年了。七年没见的姊妹重逢,想说的话当然不是一朝一夕说得完的。时雨说晚餐时间前就会回家。我回应了她一声后,久违地跟男性死党们一起放学。
然而,就在这蛮族壮汉还在狂妄大笑的时候,无意之中,他便忽然感到额头上莫名其妙乃是流淌下了几粒细汗,令他眉头皱起,忍不住伸手一抹将那汗珠甩落在地,但他那布满汗毛的粗手是刚刚抹完汗,脸上流下来的汗珠却是越来越多了,而且更让人疑惑的是他周围的空气也是越来越燥热了,紧接着,一道道浓郁无比的热气从他头顶上是直接吹来,眼睛余光之中,身后猝然是传来一阵刺眼的红光,顿时将他这一堆人是完全照亮了起来。
“不!没、没有,我没有发骚!我、我只是饿的,反正我要下楼买点饭,水、水我帮你还了,你放心吧!”聪明的冉冉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不过反正有人帮自己跑腿,细究那么多干嘛?一瓶矿泉水还有人能贪了不成?心情大好的宋昕冉哼着小曲儿转身回了房间。
姚菲菲打断了他:“没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没有人能为自己发生的事情买单。再说了,昨天我也很开心啊,爸,就当昨天是个美丽的意外好了。”说完她像个没事人一样,自己穿戴整齐,一副坦然的做派倒让陆千里无所适从。眼见姚菲菲要走了,陆千里心里倒是有一阵空落落的,他本以为姚菲菲的态度会很激烈,就像刚刚的亲吻一样,但姚菲菲好像丝毫不以为意,一个荒唐的念头从他心里产生了:到底是他睡了儿媳妇,还是他被儿媳妇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