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图。图为如今在察汗淖尔湿地栖息的鸟类逐渐增多。 察汗淖尔湿地保护中心供图
“什么?”他有些疑问。“我要你说出来,想对我说的话。”姚菲菲用命令的口吻说。“我……”“说出来!”姚菲菲娇叱一声。
哪怕是昏暗的环境里,老陆都看得出儿媳妇没少喝酒,脸上红扑扑的。“爸,你怎么在这儿?”姚菲菲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问道。“我……我……我约朋友。”其实此刻老陆才是那个心虚的人,只能编一个很烂的借口。“人来了吗?”姚菲菲问。
想到蒋玲,我不禁开始想着以后要怎么安排玲姐,还想着怎么使用从阿坤那里搞来的那一大笔横财。“老张!老张!……”这时,老何忽然急促地小声喊我。我回过头一看,只见他脸上不停地使眼色,手指轻轻指向讲台。同时,我发现全班都在看着我。瞬间,我背后一冷,意识到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