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臭老头美的你。”姚菲菲啐了陆千里一口,但掐陆千里奶头的手就放下了,“昨天看见我发朋友圈,是不是特别难受?”“……对……”陆千里老实回答。“是不是觉得有种被戴绿帽子的感觉?”陆千里点了点头。
“不知道,写不出来,苦恼中。”我发了个唉声叹气的表情。“跟我说说呗。”后面跟了一个很可爱的跳舞熊。反正纠结也没有用,我就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苏颖。“真的很为难呢。”苏颖说。
也就是这个时候,贞德悄悄地走了进来。“吴铭先生,你还好吗?”“啊……贞……贞德小姐!”看到贞德的瞬间,吴铭似乎说话都结巴了起来,眼神也有些闪躲。
她的手机就放在梳妆台上,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我的内心平静了许多。输入密码,果然有王立君发来的消息,我不知道这算幸运还是不幸,点开,是一张图片,我的手在发抖,差点让手机掉在地上。背景仍是之前照片出现过的楼顶,妻子穿着纯白色的连衣裙,白色的长筒靴,像个圣洁的天使,可是她却跪在地上,双手捧在胸前,像是虔诚的求道者,高高的仰着头,张开嘴巴,翻着白眼,柔软的舌头拼命往外伸,一副夏日里吐着舌头喘息的小狗的模样。如此清纯高冷的面容,却露出如此淫荡下贱的表情,在她的舌尖,脸上,以及掌心,都残留了白色的类似酸奶的溶液,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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