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没有意见,正好已经很久没有跟妻子约会了。妻子换了一件黑色连衣裙,又穿上一件黑色小短衫,搭配白丝和黑色的长筒靴,脸上化了淡妆,又冰冷又妖艳,即使结婚这么多年,还是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干嘛穿这么好看?”我问。“这就受不了了。”妻子笑,“美死你。”
点开微信,妻子还用着我们结婚时在海边拍的婚纱照作为头像。我们牵手走在悬崖边,狂风乱吹,水雾朦胧,看着远处天与海的界限,她忽然跟我说海枯石烂,矢志不渝的情话,明明很感人,我们却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们结婚已经三年,她的头像一直没换。“什么时候下班?我去接你。”
但是在这些拼命揽客的骚货旁边,却站着两个与这里格格不入的人。一个是穿着西装的高大中年男子,一头黑发整齐地梳到脑后。没错,这个人正是“咸鱼了很久很久”的王强。而他此时正搂着一个古怪的人,身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衣领高高地拉起,盖着大大的风衣帽,还带着一对黑色墨镜,全身被严严实实地遮挡起来。
“昏过去可不行哦……”阿尔托莉雅的声音,这时候又像是一个恶魔一般在贞德旁边响起。“你得灵活一点,让用舌头去舔男人的鸡巴,从龟头和马眼开始,一点一点,把男人的鸡巴舔的干干净净,让男人舒服才行呢……”“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