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她不可能毫无感觉。人类肌肤的敏感度,不可能落差这么悬殊。被搔了痒就会觉得痒。每个人都是这样。我老是沦为被动可不是办法。
陆千里猛地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了姚菲菲的肩膀,急忙问道:“昨天……昨天我做了什么?”姚菲菲脸一红,有些带着埋怨地说道:“不记得了?你看看,这都是你干的。”说着解开衬衫的扣子,掀开衣服的瞬间,陆千里只觉得白得刺眼,而姚菲菲雪白的身体上,四处爬满了名为吻痕的紫色痕迹,一对雪白高挺的乳房上,甚至还能看到没有褪去的牙印。
我回到酒店一边构思这篇文章应该怎么写,一边又在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发,虽然这些经历会让张仲跃被舆论淹没,但是以后赵梦涵也很难正常出来见人了。她已经这么可怜,实在不想再做一些伤害她的事。大老板忽然打电话给我,满是兴奋的语气道:“小陈,好事情!张仲跃已经同意我们做单独采访了,之前说什么也不要,甚至还发脾气,今天忽然想通了。”我感觉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但是大老板正在兴头上。
半梦半醒中的吕一对陌生人完全放下了心防,对听到的问题有问必答,诚实的面对着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不掺一丝虚伪。司机师傅也察觉到少女的状态十分有趣,于是拿出手机打开了录音,诱导着口口一回答自己的问题。“那个阿东,和你做过爱吗?”“做过……阿东……我的初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