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背后立着一只不小的行李箱,单手提着超市的大塑胶袋。这……到这地步,这种状况,即使脑袋不灵光如我也看得出来,可能性只剩唯一一种。“请问,怎么了吗?我脸上该不会沾了什么东西吧?”
让时雨负责打扫浴室的这段期间,我在客厅处理那些为了腾出空间给时雨住,而从老爸房里清出来的垃圾,将它们装进袋子。老爸说除了母亲的遗物,其他东西都可以扔,因此我全都毫不手软地扔进垃圾袋里,但衣物类可没办法随便乱扔。依我们这一带的社区规定,衣物可以当成可燃垃圾倾倒,但必须尽可能事先裁剪。我拿着应该是母亲遗物的裁布剪刀,把老爸那些全都带有恐龙图案的衣服一一剪碎,一直剪到指关节开始感到无力为止,工作总算告一段落。
“啧啧啧,不如以后让那个女人成为我们的专属肉便器吧,以后找不到女人都不会无聊!”“可以考虑一下,还可以让她把家里的钱给我们玩!”黄毛正和好几个男的正坐在废弃的铁桶上抽着烟,明显就是已经大干完一场,边吹牛逼边休息准备着下半场的战斗,一旁还有好几个同伴捂着硬死的鸡巴,等待着制裁这个妖艳火辣的艳女。“话说这个老妓女也真够恶心的,一把年纪了,还穿着JK衣服,还以为自己十八岁吗?!”说着就一巴掌拍在了艳女肥厚的丝袜骚臀上,激起一阵阵令人目眩的丝袜肉浪。
姚菲菲咯咯笑着,望向公公的眼神越发迷离:“那要是我说,昨天我和小程没有做……你信不信?”“信……嗯?”陆千里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姚菲菲。姚菲菲白了他一眼:“那人家下面真的痛嘛,只能跟小程说我来大姨妈了……”陆千里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是自豪还是害臊,他看了眼姚菲菲,说:“现在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