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给”白给?虽然这二字甚是奇怪,但冷倾雪此刻却是无暇分心去钻研这两个字到底是何种意思,而追了没多久,她就听到前方那四处逃窜的小鬼口中乃是发出一声悲鸣。“怎、怎么没有路了?!”
我起床,才发现头上有一块湿布,床下有一盆水,昨天是妻子在照顾我吗?我来到客厅,妻子煮了一份蔬菜瘦肉粥和一杯牛奶,桌上还压着一张纸条,我拿起一看,是妻子的字。“老公,我先去学校了,少喝点酒,多喝牛奶。”后面还画了一个笑脸。我喝醉了,她居然没有生气。
是的,乌屠没看错,那铁锤非但是没有砸中那红衣美熟妇一分一毫,反而是被其仅用两根纤柔的玉指就完全是抵在了半空之中!那厚重无比,好几个人都抬不起来的铁锤此刻就宛若是砸在了一根坚不可摧的钢钉一般,纹丝不动!奇了!太奇了!
老陆在外面旅游了一个多月,倒不是玩不动,实在是景色看多了以后觉得索然无味,更何况国内的景点现在越来越有同质化的趋势,这让老陆大呼失望,于是干脆买张机票回家。这天老陆在家整理房间,发现还有以前不少的资料在学校。本来只需要给同在一个单位的儿媳妇蒋芸打电话,但蒋芸还在产假里,老陆没好意思麻烦她,于是自己开车回学校拿。回到了熟悉的学校,老陆觉得心情都开朗起来,一扫旅游中的烦闷,脚步也变得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