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消息列表界面,一个被标注为“何子强”的行框浮到了在最顶上的一行,正是此人给我发了一条消息。这个叫何子强的人,正是我的同学兼玩伴。“在吗老张!?”“在啊!”
若她们当时还是姊妹,照理说应该会上同一个安亲班。她们分开起码有七年了。七年没见的姊妹重逢,想说的话当然不是一朝一夕说得完的。时雨说晚餐时间前就会回家。我回应了她一声后,久违地跟男性死党们一起放学。
陆千里不清楚,但他清楚地知道,只有和姚菲菲发生关系……也就是做爱的时候,这种不适感才会消失,他原本以为是性爱让他迷失,却不曾想过更深层的原因是出自于对儿子的嫉妒,以至于产生了一种对儿媳妇的占有欲,一种类似于反向俄狄浦斯情结——父亲恋儿媳仇儿子的复合情结?当陆千里和姚菲菲说出他心里的想法时,姚菲菲张大了嘴。
姚菲菲扁了扁嘴,心说老娘为了你眼泪都掉了这么多,你一句咄咄逼人骂谁呢,等你好了非得好好收拾你,她趁着没人注意,狠狠瞪了一眼陆千里,伸手进了被子里飞快地掐了陆千里一把,没等陆千里的呻吟出口便一甩秀发,准备和肇事学生的还有她家属好好理论一番。陆千里有苦说不出,但现在实在是行动不便也无能为力,只能忍着痛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