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时雨那家伙,早料到我会有这种反应?自知会成为我那下流想像的女主角,却没有阻止我?……背脊感到一阵震颤。体内不知什么东西警铃大响。
资料图:上海虹桥。 东航供图
“这么淫荡的行为,还说你不是痴女母猪?”“还是说,你就是在嘴硬?”【呜呜……我不是……我不是……啊啊啊……这一切都是你这个人渣的错啊!】阿尔托莉雅那仅存的理智还在那心中给自己开拓着。
早餐就做了煎蛋三明治和牛奶,妻子还没换好衣服,我本想去催促时,卧室的门忽然打开,妻子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长裙,领口处有一个红色的蝴蝶结,有种很青涩的少女感,只是小脚处显露出来的居然是一截黑丝。“怎么了?干嘛这样看我?”妻子有些羞涩。“既然穿了长裙,干嘛要穿黑丝?”我说。“你不懂,这样才好看,女老师都这么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