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蒹葭轻轻抬起手,一根修长的葱白玉指从自己脸上抹下一点飞溅过来的淫液。她看着指尖的滑腻,又看了看被肏的哭叫不已,却还拼命想要夹紧嫩穴,不让淫液飞溅到她脸上的夏婵……唉!“婵婵,你这又是何苦。”
此人浓密的睫毛覆盖在眼帘上,身上只披着一件金色虎皮,似乎无惧严寒,而外面冰冷刺骨的风呼啸着,从四面八方卷向那高耸入云的宫墙,将宫墙上厚重的积雪吹落了一片。两个美人正娇滴滴的依偎在其怀中,轻轻抚摸着他的胸口,脸蛋儿娇嫩欲滴,而男子的双手也在她们娇躯游走。“主人,人已经带到了。”老者走到床榻前,连忙恭敬的跪下来。态度与他在旁人面前的颐指气使大相径庭。“嗯。”
“嘻嘻,看来我们两个人共同的男人,似乎有点‘害羞’啊……”阿尔托莉雅脸上带着淫糜的媚笑,一步走上前来,猛地扯下了吴铭身上的浴袍,嗤啦一下,把吴铭的裸体给暴露了出来。虽然说吴铭,现在装成了一个病患,但是他的身体十分之高大,肌肉更是轧结着、鼓胀着。一下子这么突兀地,将这极具男性意味的裸体,暴露在还是圣处女的贞德面前,那种冲击力,乃至男人的身上那浓郁的体液与荷尔蒙的味道,让贞德的脑袋都开始有些晕乎乎了起来。
听到洛青舟这么说,夏蝉的神色瞬间也是有些慌乱:“没……没事,只是练剑……”“练剑?”洛青舟神色古怪:“在马车里?”他嗤笑道:“没想到我这个二哥还是个武痴啊,那夏蝉你就多陪他连连好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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