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退步了。”“林老师好像知道了什么?”最后一张照片是在三个月前,我离开空市前往日本,还没有到达非洲的时候。妻子一身职业装坐在咖啡厅,落地窗外是来来往往的行人,粉色的灯光落在妻子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性感和妩媚。
感受到吴铭那哪怕是在英灵之中,也是最强大的肉体的暴力抽插,阿尔托莉雅不怒反喜。那五千多此轮回中,无数次被吴铭操弄的记忆,纷纷涌上了她的心头。吴铭鸡巴的形状,就像是刻印在了她内心最深处一样,让她连凸起在哪里,血管在哪里都能背下来!那无数的记忆,更是让阿尔托莉雅轻车熟路地、按照雌性最为本能的欲望。
我在客厅吃着妻子带回来的鳝鱼粥和碳烤里脊骨,然后去洗澡,吹干了头发,此时妻子还在浴室,她洗澡真的很慢,我只好先上床,翻开一本杂志,居然是讲女性如何保养身体,这是妻子买的吗?随手翻了翻,忽然一个物体掉了下来,我拿起一看,居然是一个大号的避孕套,这根本不是我能用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这时,浴室的水声停了,思考片刻,我把套子和杂志重新放好。妻子穿着一套白色印着小熊图案的睡衣,她一进来就把灯给关了。
第一堂课跟第二堂课的下课时间。时雨马上被同学们团团包围,接受大家的提问洗礼。然而,没有一个人询问我跟时雨之间的关系。不过既然是佐藤这个普遍的姓氏,他们当然不可能看得出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