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拉开门链,不禁松了一口气:这丫头估计昨晚玩游戏玩得很深夜,现在还在呼呼大睡,耳机还塞在耳朵上,我的游戏机都还随意地落在她的手边上。此时,我和老师昨晚所睡的帐篷内已经是一片狼藉,皱褶的睡毯,散落的衣服,还有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体液气味……我和老师赶紧收拾了起来,把东西整理好,然后找出香水往帐篷内喷洒一圈,还打开拉链让帐篷通风散味。
当然现在就射精,肯定是不在陆千里的计划里的,和姚菲菲在一起的时候,无论哪种类型的性爱方式,延时都是陆千里的首要考虑,他的经验就是当忍不住的时候,就用舌根抵住牙齿,让牙齿一点点地给舌根施加压力,本质上就是让短暂的痛觉代替想要射精的快感,这个时候鸡巴上的神经反应会被舌头上的神经刺激给掩盖,以此达到不那么快射精的目的。
哈尼克孜几乎缺氧了,松开了男人的唇,脖子深深后仰,从男人的角度看这不中用的小性奴已经被抠弄的翻起了白眼,舌头微微吐出,渴求着更多的氧气,小美人全身剧烈的抽搐,男人马上意识到即将迎来这小女奴最让人喜欢的骚浪一幕;果不其然,随着哈尼克孜的抽搐抖动,一道清澈的水箭从飞射到面前的餐桌上,短暂却尽显淫态,一瞬之后,怀中美人的身体才开始缓缓的平复下来,男人的手却仍在嫩穴的两瓣软肉上揉来揉去,换来怀里少女的一阵拱动,看哈尼克孜恢复的差不多了,男人将全是淫水沾染的右手收回来,两根手指并拢,伸到小女奴的面前;先是舌尖微微试探,吞进口中后灵活的小舌头展示着西域少女弹舌的基本功,将男人两根手指上沾染的自己的体液全部清理了个干干净净。
我回了个:“可以。”来到学校,本来想给妻子发个微信,发现她和叶希妤正挽着手走来。妻子看见了我,松开叶希妤,两人挥手告别。妻子穿着黑丝包臀裙,白色长袖,跟早上出门前一模一样,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她今天去过王立君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