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咆哮完,将话筒砸回原处。隔壁邻居不意外地又回我一个最大功率的壁咚,但现在的我早就无心在意那些。要说我的混乱程度,就像是脑壳里的脑浆被搅和了一番。甚至让我站也站不住,原地瘫坐下去。
资料图。图为夏季的察汗淖尔湿地。 察汗淖尔湿地保护中心供图
姚菲菲的手指却快过陆千里的反应,抢先一步顺着股沟到了他的肛门口,没等陆千里开口,姚菲菲就轻轻按压着陆千里的肛门,从后面摸上了陆千里的睾丸和阴茎。陆千里倒吸一口凉气,正准备咬舌头忍住射精欲望的时候,姚菲菲啪地一下打在了他屁股上,“不准憋着!射出来!”射出来倒是简单,可是射哪里?难道射姚菲菲嘴里?
“三百?四百?我自己都数不清了。”“当年上大学的时候,为了攒钱给他做生意,我几乎每天都在接客,成了全校闻名的变态妓女。”“有时候,一个普通的课间都能被男同学拉到厕所操,两百一次,内射三百,大学四年,有两年时间下面都塞着东西,毕业的时候甚至都可以塞进去一个拳头,但是为了他,我无怨无悔……”赵梦涵说着,眼角流下了一滴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