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次埋伏的初衷就是因为他看上了秦月墨的美色。韩北可能眼下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但是他从险死还生的惊险中平复了下来之后,心中的淫欲还是占据了上风。“好了兄弟,先等一下。”他示意韩北先停手,然后一手抓着秦月墨的头发,然后一巴掌抽在了秦月墨胸前那包裹在皮衣下的饱满巨乳上:“想不挨打也可以,但至少姑娘得先表现出点诚意来吧?我也不为难你。你这些天一会儿叫这个一会儿叫那个,现在,就先老老实实的把你的身份给我交代一下,姓什么,叫什么,胆敢有半点虚言,我兄弟的鞭子可不认人。”
接着我也觉得折腾了一晚上没洗澡有些难受,便也打算在潭子里游个泳。老师便和我说她先回去了,给我们准备早餐。等我洗完澡,回到了营地。杨菲儿似乎还没有起来,而老师则已经从车上拿出一堆的便携食材开始处理起来。看着这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既是贤师又是良母的美艳女人,正忙碌地为我们做着早餐,我不禁心中大动。
电话那头居然一阵沉默,姚菲菲应该是没想到老头会来这么一句,就听姚菲菲那边语调一变:“说,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陆千里当时就想挂掉电话,看一看家里是不是给姚菲菲暗中装了摄像头。但无奈,只能把这一周来的事情,尤其是和蒋芸的事情跟姚菲菲说了。说完,电话那头又是一阵的沉默,陆千里心里顿时有些忐忑。
陆重愈发得好奇,忙问道:“到底什么事?”蒋芸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有些严肃地看着陆重顺道:“你不觉得……菲菲……好像对爸……太过热情了?”这句话信息量大到让陆重一时生出了“她说的是中国话吗”的错觉,忙问道:“你说什么?你把话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