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行李箱我可以开吗?”“没关系的,内衣之类的我都已经收进房间里了,不必介意。”“好、好吧。”于是我逃也似地躲避时雨的视线进到她房间,从靠在墙边的行李箱里取出两只粉红色的罐子。
“……头真痛。”他仰望即将迈入夏季的开阔天空,然后接着说了。“博道,你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这我自己才想问好吗?可是身为当事人,我总不能只是对着天空诅咒祖先,接下来还得想办法找出折衷点。幸好她们只有脸长得像,个性却差多了。只要再适应一阵子,我应该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我没有再看,返回了之前的房间,数据已经拷贝完成,但是我没有查看的心思,我把一切都恢复原样,等了十分钟才下楼。客厅里只有王立君,妻子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发生了这么羞耻的事,我想她一定是躲到哪个房间洗澡去了。王立君问我:“修好了吗?”
清明过后,春天的样子在位于中国北疆的内蒙古自治区才逐渐显现:桃花朵朵开,候鸟北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