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山顶上500多平方米的咖啡屋,总是人头攒动,一座难求。摘掉雪镜,雪友们不忘补个精致的妆容,整理下艳丽的潮装,相互交流着“解锁”各种滑雪技能的成就感。
我觉得自己脑子都快要炸掉。我感觉自己的命运被戏耍了。躺在床上,我看着天花板,百感交集,心乱如麻。不一会儿,泪水不自觉地从眼眶中滑了出。
“明明说你们都是他最信任的人,可是一旦你的行为超出了他的认知,他就觉得你是在做坏事。”“他甚至不肯给你一点信任,还直接怀疑你的品德……就这样愚蠢的小白脸也值得你去效忠吗?”“你不要再说了!住口啊啊啊!!!!”被说中了内心的阴暗处,阿尔托莉雅顿时愤怒地尖声吼了起来,似乎这样就能把吴铭的声音赶出脑海一样。
“忍不住的话,可以直接喷在玻璃上啊。”苏米还在坏笑着挑逗着,这边真真的身体已经忍耐到极限,整个身体直绷绷的伸直,然后突然全身开始抖动,开始扭动着抽搐,一大股水柱顺着私处直接像个水龙头一样喷在了落地窗的玻璃上,真真从没有过这么激烈的潮喷,水柱喷在玻璃上噼啪作响,整个脑袋都空白了。缓过神来,看着面前的一滩淫液和玻璃上的水痕。脸不觉得又一次发烧,倒是苏米好像没事似的站在老板身边,老板陆常过来冷冰冰的说了一句“恭喜你,你被录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