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获大赦,来到凉亭坐下,一口气喝了半瓶水。“镇皓,你帮我们拍一张照片吧。”岳母把她的手机给我。我当然乐意。妻子也放下手机,坐在岳母身边。
洛青舟微微皱眉。虽然对洛玉的用词很不爽,但是男人的自尊心还是让他说道:“那是当然。”看着洛青舟打肿脸充胖子,洛玉神色古怪的笑了笑。他故意当着洛青舟的面狠狠挺了几下腰,然后问道:“既然如此,青舟啊,二哥问你一个私密点的问题,那位秦大小姐,她的小逼嫩不嫩?有二哥我现在肏的这个骚货小逼嫩吗?”
一夜未眠。第二天妻子穿了一身白裙,一双白色的长筒靴,如此纯洁又如此优雅,但我心里却又忍不住幻想,她穿成这样是不是要去给某人献身?我感觉我快要得精神病,如果再不能找到真相的话,我可能真的会疯掉。把妻子送去学校,看着她走进校园,就像看着一个纯洁少女走进了一个满是恶魔黑雾的毒窟。
最终,灰绿藜、马莲、碱蓬、雾冰藜、盐爪爪等植物在白色的盐碱地里铺展开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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