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钢管,继续朝其他人冲了过去。战斗过程很简单,基本上就是一棍子一个。不一会儿,这些混混便全都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有些还在嗷嗷惨叫,有些则是直接晕了过去。我对着地上一个正在惨叫的小混混问道:“阿坤呢?怎么不见他跟你们一块?”
“写检讨呗。”妻子说。“那还好。”王立君说,“反正我也没少写。”“你还挺得意呗。”妻子说。“我只是担心会扣班级的分,连累了老师。”
由于出榜以后成绩不错,父母给了一笔很是丰厚的零花钱,他骗父母说和同学一起去毕业旅行,自己却偷偷的搭上前往北京的卧铺车。这是他第一次去剧场,激动和忐忑让他在车厢里整夜的辗转难眠,脑中一直憧憬着自己见到首推时的画面,甚至还不切实际的意淫起来和美丽的少女偶像发生点什么香艳的故事。但是真正的站在剧场门口,小天却傻眼了,他是那种彻彻底底的屏幕饭,由于高三时间忙,也没研究过48G饭圈的线下文化,完全不懂剧场里切票收座这些门道儿。眼看公演快要开始,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在检票,才知道自己没法进去,完全的束手无策。
进行最后的包装了,拿起了好几十条长筒袜,一条一条地往冰燕身上穿套,从脚套到大胸上,从头套到屁股上,把冰燕彻底包裹成一条丝袜肉粽,再用丝袜在外面绑成一节一节,可以看见两个肉球激凸出来,和那园滚的翘臀。“呜呜呜!!!”冰燕全身都被丝袜密不透风地拘束起来,严重影响了自己的呼吸,仿佛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胸部被勒得暴涨,冰凉的丝袜都陷得很深,手臂一下就不通血发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