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酱缸,又有多少概率能成白乌鸦呢?老陆苦笑着哀叹自己的虚伪与可悲,越发觉得老胡才是真正的通透人,起码和那些女人的风流都是真是发生过的对吗?老陆甚至突然生出一种想要和老胡道歉,然后向老胡询问到哪里去认识这么多女人的冲动。自己说到底,还是和老胡是一路人啊。
身上的束缚变得越来越多,骨头上反馈出来的性快感变得无与伦比地刺激,子宫被巨大的肉棒肆意蹂躏更是成为了压垮媚千羽意识的最后一根稻草。王强继续用着肉棒抽搐着已经又一次失去意识媚千羽,让她就算是在昏迷的美梦中也作为自己的丝袜肉便器不断高潮在z市某栋高耸入云的建筑中,某间房间内,正躺着一位全裸的女子,乌黑的波浪过肩长发均匀散落在白色枕头上,修长的眼睫毛伴随着平缓的呼吸声,微微抖动,高挺的鼻梁和娇润欲滴的双唇。
“你个小混蛋……小玲……小玲……你不要给他……”“聒噪!”还没等阿坤说完,我便又弹出一指,精准地打在他的肩膀上。阿坤再次惨叫了一声,随即便没有再继续说话,只是躺在地上,神情痛苦,冷汗直冒。蒋玲也没有搭理他,而继续伺候着我。
我起床,才发现头上有一块湿布,床下有一盆水,昨天是妻子在照顾我吗?我来到客厅,妻子煮了一份蔬菜瘦肉粥和一杯牛奶,桌上还压着一张纸条,我拿起一看,是妻子的字。“老公,我先去学校了,少喝点酒,多喝牛奶。”后面还画了一个笑脸。我喝醉了,她居然没有生气。